“哎呦!我的外甥啊,我是你舅父啊,完了完了,看來大夫說的話,真言中了。”
“怎麼了?父親!”姑娘問。
“頭先大夫說了,你表哥失血過多,大腦可能有點損傷,怕會失憶呀。”
姑娘“啊”了一聲,也捱過去,捧起子龍的頭也是來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誒!我的娘喲!”子龍心裡嘀咕,“真不愧是父女啊,這德行簡直一模一樣,怎麼都喜歡捧著人家的頭,像看牲口一樣的看呢!”
“你們……?”
“子龍啊!我是你舅父啊,公孫越,這位是你表妹,公孫慧兒啊。”
“舅父!表妹!”
“對對對!”
“舅父?”我啥時候還有個舅父了,在我印象中,我老媽就一獨生子女,沒有別的兄弟姐妹了,我哪來的舅父,再說了,眼前這個老頭,看上去怎麼也有五六十歲了,和我外公年紀相當,怎麼可能是我舅父呢。
子龍心裡這樣想著,然後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倆父女的衣著打扮,又看看這房間裡面的擺設,完全沒有見過啊,難不成做了個奇怪的夢不成,於是用手用力捏了捏另外一隻手,一股鑽心的疼痛傳進大腦。會痛!說明這不是做夢,那我這是幹嘛了?穿越了嗎?
正當子龍疑惑的時候,屋裡又進來一個人,正是子龍家奴劉阿陳。
劉阿陳一看到子龍,就像看到什麼金元寶一樣高興,一個箭步衝過來。
“公子,你總算醒了,真是急死老奴了。”說完,又抹著眼淚哭起來。
“我靠!”子龍心裡暗想,每次見到這傢伙怎麼都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一樣。
子龍的舅父公孫越可能也不大喜歡男人哭哭啼啼的。傷心歸傷心,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嘛。
於是略有不耐煩的對著劉阿陳說道:“阿陳吶!快別哭了,子龍大腦受了點刺激,想必有點失憶了,你要不要……”
“失憶!”劉阿陳一聽,頓時更覺傷心了,“哎呦!我的公子啊,這可怎麼辦啊?”
公孫越道:“阿陳,你先別傷心了,你快把前幾天發生的事給子龍說一下吧,看能不能讓他回想起點什麼來。”
“好的,舅老爺!前幾天,常山縣令曹義,帶兵衝進我們家,說是我們勾結黃巾逆賊,不分青紅皂白,抄了我們家,我們家老爺和他講理,不想……不想……”
劉阿陳哽咽著,緩了緩氣接著說:“我們家老爺氣不過,就拿起兵器和曹義那群人反抗,卻遭曹義滅門,公子也身受重傷,要不是我們護著公子從後門逃跑,怕是……怕是……全家都要”
“行了行了!”公孫越嘆了口氣說道。
“這幫畜生!”子龍的表妹公孫慧兒怒罵道,“父親,這個曹義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