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打從去年原主玩手機時無意接觸到計算機程式設計,並迅速學習掌握住了後,潘詩怡的賬戶上便時不時的能收到一些欠款。
尤其,是在潘詩怡這個媽媽在原主耳邊有意無意見透露出她想要寫什麼,透露出她沒錢的窘境時。
目前原主住的這間兩室一廳的公寓房,也是潘詩怡之前一個勁兒的暗示原主之前住的但見實在是太小了,地段還不好等等,原主心疼她,特意從其他人的賬戶上扒拉過來給她的。
至於,原主這些錢是從哪來的?
原主一個六歲的小孩子哪來的這麼多錢可以轉給他這件事兒,潘詩怡從都到位就沒有問過原主。
至於潘詩怡是真的不知道,迷糊,沒想起來,還是不敢提,故意裝作沒這回事兒,那就見仁見智了。
這時候真是潘詩怡用原主轉過去的錢搬回市裡的時候,按原劇情,原主在這幾日將會生病,深夜裡不好打車,著急上火的潘詩怡帶著原主將會在攔截計程車的馬路上碰上應酬回家的喬明德,兩人重新搭上線。
作為小世界的氣運之子,喬明德的基因自是十分強大,因此原主同喬明德長得極其相像,至少叫人一看便知是一家子人。
於是,喬明德起了疑心,在經過一系列的糾糾纏纏,潘詩怡同喬明德便好上了,喬明德借原主的勢成功搞垮未婚妻齊家,吞併齊氏。
想到喬明德潘詩怡嘴裡的那個鳩佔鵲巢的鳩,簡易便不禁冷笑起來。
有時候簡易真不明白那些個人哪來那麼大的臉,那三觀簡直扭曲的不成型,事實真相到底是如何的他們不在乎,他們在乎的是他們所認為的現實。
夜裡,簡易躺在潘詩怡的身邊,瞅著正在刷手機的某人悠悠問道:“媽媽,你那邊錢還夠用嗎?”
“啊?”
玩手機正上頭的潘詩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待簡易重複一遍後又怔了怔,想著晚上那富麗堂皇的食府,精緻美味的佳餚,各種包包,高興,潘詩怡頓了頓,回道:“是有些緊手了。”
簡易眉頭微揚,並不意外這個回答。
“我知道了媽媽。”
潘詩怡聽簡易這話頓覺有譜了,抬手輕輕撫過簡易臉頰上的碎髮,神思卻已出走。
瞧著潘詩怡神情囧囧,滿是心願被滿足後的饜足如意的模樣,簡易壞心眼的勾了勾唇。
簡易伸手握住潘詩怡的手,滿是孺慕盯著潘詩怡的眼睛,希翼的問道:“媽媽,我都六歲了,什麼是可以上幼兒園啊?”
“我也好想像其他小朋友那樣,到學校去啊,我好想好想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潘詩怡被簡易問得頓時一激靈,出走的神思也漸漸回了來,低頭看著簡易烏亮有神的眸子,一瞬間竟有些搭不上來。
因為,這些天重回這個城市,她被這個不同於小縣城的繁華再次迷花了眼,每天出出進進的,盡忙活著幫自己置辦拿得出手的行頭去了。
潘詩怡撫了撫簡易小腦袋,信誓旦旦道:“乖,小寶,媽媽答應你,你很快就可以去上幼兒園的。”
看著眼前人篤定的模樣,簡易嘲諷地扯了扯嘴角,“可是媽媽,今天都8號了,其他小朋友已經上學很久了,我還能去上嗎?”
簡易的這句話成功問倒了潘詩怡,叫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只好對著簡易一個勁兒的諂笑。
瞧著潘詩怡的模樣,簡易再次出擊道:“媽媽,我今天看電視說,不問自取是為偷,那媽媽,我把別人的錢轉給你算不算偷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