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服務員勸走後,簡易高高抬腳,一把把正捂著肚子喘氣的譚元強給摁倒在地,叫其趴在地上怎麼折騰都起不來。
“譚元強,你來找我做什麼?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別讓我再看到你,我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吧?”
簡易蹲下身,一把揪起譚元強的頭髮,叫其抬頭看向自己。
“譚元強,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是吧?皮癢是吧?怎麼樣,現在好受一點沒有?”
方秋秋抬腳過去狠踹了提前的大腿兩腳,罵道:“就是,譚元強,阿德那傢伙兒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黴,竟然和你這樣的人渣做了四年的舍友。
惹~稍稍一想想,我就受不了。不行,星期六他過來找我,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說,叫他離你這種人遠點。”
譚元強心下一個咯噔,心裡更慌張起來。
不行,郭延德是他所能接觸到的人裡最有錢的,他絕不想就這樣失去他。
他還沒來得及從郭延德的身上獲取好處呢。
“秋秋,小菡,你們別這樣兒,你們聽我解釋。”譚元強慌道。
簡易挑眉,勾唇冷笑道:“解釋?好,我給你機會解釋。”
說罷,簡易拉了一張椅子正對著譚元強坐下來,其他三人見狀也做了下來,定定看著譚元強,等待他的解釋。
譚元強看簡易四個都坐下了,便折騰著想從地上起來,坐下來同簡易慢慢說。
只是還未等他起來,就又被簡易起來,一腳給重新摁了下去,“別動,扒著說。”
“對,起來做什麼,有話趴著說。”方秋秋幫腔道。
譚元強被簡易這一覺給踹得膝蓋疼,肋骨疼,渾身都疼,緩了好一會兒後,這才稍稍適應了身上的痛楚。
不過,也不敢再起來就是了。
簡易看人老實了,便又坐了回去。
譚元強沉吟好一會兒後,這才解釋道:“小菡,你聽我說,我和我爸那事兒是意外,完全是意外。”
譚元強早在簡易離開的那天就反覆想好了哄回簡易的措詞,因此這會兒見簡易終於給他機會說話了,便忙將他打了好幾天的腹稿給倒了出來。
“那天晚上我和你不是在喝酒聊天嗎?後來我應該是喝醉了,我爸那時候睡不著,聽到你關門的聲音,擔心我喝醉了,揪出來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