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感染者身上那噁心的皮肉,遠遠比老牛皮之類的都更為堅韌但是在這樣大威力的子彈下掃射下,一槍下去也是一個成年拳頭大小的血肉窟窿。
最多是捱上了十來槍,這些強大的怪物們,也會是被當場栽倒在地的下場。
而在胡彪來回的掃射中,在他身前兩百米左右的位置上,約莫是一段三十米寬的範圍之內,兇狠撞上來的感染者不斷倒下。
就像是潮水撞傷了防洪堤,不管過程是多麼的兇險,但是就只能是止步於這一個位置了
坦克炮、打瘋了的食人魔督軍,幾挺兇狠掃射的機槍,還要加上數十把突擊步槍和十幾把狙擊槍,以及密集的弓箭和手斧。
甚至,是在關鍵時候帶著長長的尾翼,被射出去的火箭彈。
靠著這樣多重交織的火力,1號防線這裡終於是穩住了,他們頂住了令人頭皮發麻的攻擊。
而且隨著不斷戰死的感染者屍體,在防線之外堆積了起來,地面隨著滿地的獻血而變得滑膩。
這一條防線在穩固性方面,似乎也是越來越不錯了。
只是面對著這樣的一幕,胡彪卻是怎麼也輕鬆不起來。
因為他非常清楚子彈數量有限,又或者在子彈打光之前,幾挺作為火力支撐的重機槍,就需要換槍管了。
問題是胡彪萬萬沒有想到,更大的危機來臨的比他想象還快。
就在他操作的機甲上,兩挺機槍的子彈都沒有徹底打光的時候,他綁在了左肩膀上的對講機裡,就是傳來了一聲驚恐的示警聲:
“不好,後方有一個怪物衝擊來了,天啦!那傢伙的速度怎麼就那麼快。”
都顧不上眼前的防線,胡彪連忙掉頭向著後方看了過去。
頓時他看到了無法置信的一幕,那是一個穿著整齊黑西裝,甚至連馬甲和領結都一絲不苟的白人中年男。
以鬼魅一般的速度,從另一個方向衝進了挖掘營地中。
一路之上,他輕鬆的用手指在守軍的身上劃過,兩名拿著螺紋鋼長槍的炮灰,就已經是身首異處。
剛才在對講機裡,嘴裡發出了這樣示警聲的衛隊成員,他個人的其實反應也算是相當的及時。
他抄起了手中的突擊步槍,就是對著這名西裝男瘋狂的開火。
至於這位西裝男的身份,以及為什麼會對他們出手,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知道是敵非友,直接乾死就完事了。
可惜的是,那個西裝男的速度和靈活程度,甚至已經超過了衛隊成員的反應速度。
看起來驚險的閃躲之下,根本連一粒子彈都沒有擊中這個強的離譜的西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