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被快遞送達的晶片被發現之後,雞飛狗跳一般折騰了起來的研究院,才是這一場巨大風波的開始而已。
隨著這個緊急狀況,被逐級的上報了上去。
更多的人和單位,在接到了通知之後,為了這一點一個火材盒都裝不滿的小東西,開始昏天暗地的忙活了起來。
時間,15號的下午5點01分。
幾乎傾巢而出的羊城安保本地部門,將面積其實並不算太大的研究所,前前後後的徹底控制了起來。
在他們的嚴密控制之下,一隻蒼蠅能不能飛進去,這種事情還不好說。
但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沒有特別通行證的情況下,那是別想著能自由的進出,更不要說能去看場電影了。
甚至於對外的聯絡手段,也只剩下了研究所裡的幾部紅色的座機。
其他什麼手機和網路這些,全部被遮蔽和物理切斷了。
同一時間裡,從接收快遞的大門保安,到將快遞送去各實驗室的後勤人員,以及錢大鈞這個倒黴蛋,都立刻接受了反覆的問詢。
就連進行問詢和筆錄的人員,都是本地安保部門的精英。
同樣的一個問題,他們會反覆、深入的不斷詢問,杜絕了一切有可能被忽略和說謊的可能性。
時間在42分鐘之後,也就是5點43分時。
羊城郊區某個站點的那名快遞小哥,也就是熱心為胡彪提供報紙的那位小哥,在送快遞路上被攔下了。
這並非是又有人半路遇到他,又想順便的送個快遞。
而是透過系統的查詢之後,鎖定了這裡的相關行動人員,將這位小哥給請了回去。
至於他車上還有半車的快遞件,則是被另一名換上了快遞制服的行動隊員,開始一一的送貨上門了。
因此,今天的所有收件人都隱約的感覺到,今天的快遞小哥似乎話稍微有點多。
像個話嘮一樣,嘴裡喜歡東問、西問的。
時間繼續的流逝,到了7點10的時候。
京城機場一架被要求延期起飛,時間上已經超過大半個小時的飛機上,那些有些焦躁的機組人員鬆了一口氣。
他們終於是等到了管理部門強烈要求,那些必要等到的一批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