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4號,傍晚時分5點13分。
當胡彪心中忽然間多了一股明悟,能確定那一個神奇的傳送門,如今再度恢復了功能的時候。
此刻,他的人早就已經來了廣州郊外。
甚至,還在一處無人的荔枝林中,找到一處廢棄的破爛倉庫,作為自己暫時用來的棲身之所。
為了怕被人看到雜技的連,這貨還在自己的臉上,又帶上了那個搞怪的大聖頭套。
而來到這裡、並且是有著這麼一個搞怪的造型,一切都是胡彪是經過了非常謹慎的考慮的。
在之前整整的八個小時中,不管他如何的努力,也沒有打聽到半點周芃的有效訊息。
其實這樣一個結果,說起來也是很正常。
那一個在廢土世界的大荒原上,牛逼哄哄的尼古拉斯大人,在現代位面只是一家貿易公司的小老闆而已。
可以說在陽城本地,最近多少還能有著一點小小的名氣。
而一出了陽城地界之後,別人會問上一句‘舔誰溝子貿易公司胡彪’?沒聽說過、不認識是哪個死撲街。
因此,註定了他透過正規的途徑,所有打探訊息的努力只會是一場泡影罷了。
於是,眼見著在正規手段無法奏效之後,胡彪就想到了一些不是那麼正常的操作,來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寶貝女兒周芃到底怎麼了?
那就是找保安部門的人問問,他們一定知道周芃怎麼了,如今人在哪裡。
唯一的問題是,為了保證本人不至於在這個過程中暴露,這樣的一個操作需要等到傳送門冷卻了之後。
就這樣,當他終於等到了傳送門冷卻,有了一個退路之後。
胡彪將手伸進了褲兜裡,掏出了從一個機販子那裡買來的二手手機,裝上了那一個當初以zp名義使用的電話卡。
指尖飛快的點選之下,一條資訊被編輯了出來:
我聽說了,好像有人想要打那臺光刻機的主意,到底發生了些什麼?請告訴我,我想、也應該有資格瞭解一下。
給這條資訊上,寫上了一個‘zp’的落款之後,胡彪將其發給了羊城電子研究所的那位劉教授。
其實發給誰不重要,胡彪相信自己的這個號碼一開機,肯定就會被鎖定了。
這也是他只有等到傳送門冷卻了,才敢裝上這個手機號的卡,並且進行開機的原因;到時候萬一有著大量的人圍捕過來,自己也好開了傳送門就跑。
果然,胡彪的資訊才是發出去一分鐘,一個資訊就回復了過來:
“你好zp先生,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內容?”
在看到了這一句之後,胡彪哪怕恨不得馬上就問一句,‘我的寶貝女兒周芃抓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