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像這樣舉著一根馬桶揣子一樣的刺雷,身上綁著幣不可少的大量TNT炸藥包,直接衝上了與對手同歸於盡的場面,可以說層出不窮。
那種對於生命的漠視,就是最勇敢的獸人戰士看到了也心中發毛。
於是,當這個男人出現了之後,牛頭人在巨大的恐懼中居然壓下了對蹄子的劇痛,單腿蹦躂著想要逃走。
而尹柯·蠻錘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完好的右手丟掉了一直死死抓著的戰錘。
飛快的撈起了手邊的盾牌後,舉著盾牌就是將身體蜷縮了起來。
數秒鐘之後,在劇烈爆炸產生衝擊波中,尹柯·蠻錘像是一個滾地葫蘆一樣,向後翻滾出了好遠。
等到他短小的身體停下了之後,在‘Duang~’的一聲裡。
兩根黑黝黝的牛角,砸落在了他身前的位置上……
“小子,你沒事吧~”一個聽起來很是有些熟悉的粗大嗓門,將腦殼暈乎乎的尹柯·蠻錘驚醒了過來。
好吧!費勁的抬起了腦殼之後,都不用看清那一個聲音主人的臉蛋。
僅僅是看到了那一雙膝蓋位置,就可以到了自己脖子的大白腿,還有在背心中被勒緊了之後,比自己腦殼還大的一對嚇人本錢。
尹柯·蠻錘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自己的那一位師長,艾爾薇·銀牙女子爵大人。
所以,就算感覺自己的左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矮人依然用著完好的左臂,撿起了地面上的戰錘。
強忍著噁心的感覺,嘴裡硬撐著說到:
“師長大人,你就下命令吧,我們澳洲獨立第一師沒有孬種。”
“是的!我們澳洲獨立第一師永遠是陛下,手裡最為鋒利的戰刀。”聞言後,銀牙嘴裡讚許的說了一句。
情況,確實也是這樣!
這一支完全由澳洲皮爾巴拉地區,獸人後裔們所組建的部隊,在之前各防線上的殘酷拉鋸戰鬥中,已經是遭受到了嚴重損失3次了。
但是每一次,都在該地區獸人的踴躍報名下,迅速的被重建了起來。
其中第一次嚴重損失的時候,是在防禦第7條防線的時候,尹柯·蠻錘的老父親戰死在了防線上。
然後那一面盾牌和盔甲,就傳到了補充上來的尹柯·蠻錘哥哥身上。
在芝加哥防線上,哥哥也是戰死了之後,尹柯·蠻錘也是又是透過了伊爾76的機群被運送了過來。
對於皮爾巴拉地區的一眾獸人們來說,澳洲獨立第一師永遠會堅持戰鬥下去,因為那代表了他們永不妥協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