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牛車,停下!”
郝多的速度很快,救兵來得也快。
而且,還是一大隊人馬。
甚至,後面還跟了華蓋步輦。
“得,來了一群也就罷了,那輦上人物,怕是姚萇,也就他敢用這種規制。”賈念昔的話雖如此,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哪有一點懼怕?
倒是桓琴,抿著嘴,半晌後說道:“如實在難堪,我……公子便……息事寧人。”
凌牧雲和賈念昔的目光本來停在郝多和步輦上,聽桓琴所說,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這種貨色,你也喜歡?”
郝多鼠目、鬥雞眼,尖嘴猴腮,長得實在是有傷大雅。
便是城門衛的身份,還是郝奴賣了二十隻羊賄賂師爺,才謀了這等差事。
“剛才趁我不備,偷襲我等,現在,見我怎不說話?”郝多仗著找了幫手,一臉得意的樣子。
修者向來稟性殊異,但哪見過與帝王作對的?
“莫不是被掌心雷炸壞了腦子?”
“恐怕確實如此。”
凌牧雲與賈念昔一唱一和。
“我身後乃大秦萬年秦王姚萇,你等還不拜見?”
郝多見二人仍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而找來的幫手,又不肯替自己說話,於是,搬出姚萇,想來個狗仗人勢。
凌牧雲朝姚萇望去,遙遙了拱手作揖,算作行禮。
賈念昔更是隻點了個頭。
姚萇身長八尺、臂長過肩,端坐在步輦上,微微點頭。
“主辱臣死!你二人如此大不敬,我郝多,自然要做百官表率!讓你們……”
郝多的憤怒止於凌牧雲的掌心雷。
剛才渾身遭了雷擊,疼痛難忍,後又平白捱了兩個耳光,知道對方不好招惹。
可身後沒有一人挺身而出,一時不知該如何收場。
“怎麼?耳光不夠響麼?”
賈念昔伸出右手,在眼前翻來覆去的擺弄:“力道減了?”
“乳臭未乾的小孩,端得無禮!我有術法,你敢嘗試麼?”
自己才降了姚萇不到兩日,此時騎虎難下,只好使出拙劣的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