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皓月答應後,喬颯颯很快溜了進來。
“好姐們兒!我知道你接觸得到腦機介面的!”喬颯颯抱著盧皓月的小肩膀說:“我這是合理訴求......你幫我把那段記憶從石清越那裡偷出來吧?”
盧皓月為難地說:“這違反規定的!”
喬颯颯不死心地說:“這種破規定咱不遵守行嗎?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大家患難一場,這點小忙你不能不幫!”
盧皓月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只好許盡千出來擋槍:“你還記得你好哥們兒許盡千吧,他現在許可權很高,也許可以幫你。”
喬颯颯一聽覺得這主意不錯,就離開皓月房間,去了許盡千那裡。
許盡千是個講義氣的人,他覺得喬颯颯提的不算無理要求,於是就又跑過來說服盧皓月和他一起趁石清越不注意偷出了喬颯颯的記憶。
二組現在有個傳輸速度很慢的腦機介面,許盡千把喬颯颯帶到二組辦公室,用這個介面把她之前的記憶慢慢導了進去。
“過去已經過去。”匯入的過程中,許盡千語重心長地說:“你何必苦苦找尋呢?”
“我不是要找過去!”喬颯颯輕輕打著自己的腦袋說:“這裡沒外人,我就直說吧,我覺得我有點喜歡周遊,我就是像知道,如果還記得和清越的感情,我會不會對周遊有感覺?”
許盡千提醒她:“喜歡誰也不能喜歡他呀,周遊可是個來路不明的人!”
喬颯颯無奈地閉上眼說:“我全都明白。”
記憶傳輸完畢之後,喬颯颯拒絕了許盡千的送行,自己一個人走出營地外,和石清越的萬般糾纏在腦海中不斷閃現,此刻的喬颯颯卻沒有預想中的悸動。
時間的斷檔真是可怕,喬颯颯心想:現在去看不到一年前的記憶,竟然遙遠陌生得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了。
這些記憶裡,喬颯颯唯一有細微印象的居然是石清越在震中跑掉的背影。
從理智上我理解你的選擇,喬颯颯在心裡對石清越說:但從感情上我無法接受。
周遊不知何時已經陪伴在身邊。
等喬颯颯發覺的時候,他似乎已經凝望她有一個紀元那麼久了。
“為什麼我每次脆弱的時候你都在?”喬颯颯問夜風中的周遊。
夜色掩飾下,遠處的尤思斯平靜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