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司徒燁從未見過的陣仗,這些靈魂體和外界的散兵遊勇不一樣,他們如同紀律嚴陰的軍隊,而且殺氣沖天,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
如果不是司徒燁及時守住了眼神,他恐怕就要被凍成一座冰雕然後被千軍萬馬踏碎了。
“這裡靈氣充裕,而且純度極高,對修煉有好處,你這輩子可能也遇不到,你準備繼續浪費時間嗎,還是說你想把命搭在一件不屬於你的東西上?”
司徒政的這番話可不是在關心司徒燁,而是在宣佈這件鎧甲的歸屬權,司徒燁內心不快,但是隻能忍住,然後閉眼開始修煉,他確實不想浪費這個好機會。
很快,大殿外的人越來越多,這其中還包括了司徒家分支的人,不過我讓司徒政滿意的是,總部的人沒有誰違抗他,私下前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此刻大殿外已經人山人海,大殿也被圍的水洩不通,該來的人差不多都已經來了,他們此刻正嘗試著合理破開禁制,不過都只是徒勞罷了。
“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這時,司徒政腦海中傳來了晉堃的聲音,這數萬人的血足以幫助晉堃融入神避了。
司徒政睜開眼睛,站起身來,他輕蔑地瞥了一眼正在修煉的司徒燁,在他眼裡,無論這個分支人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勞罷了。
看著司徒政站起了身,司徒琳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緊張,她原本還盼望著不會來太多人,可是看樣子她的盼望落空了。
“司徒燁,快去讓外面的人離開,司徒政要開啟血祭!”
司徒琳知道,再等就真的來不及了,於是她聲嘶力竭地朝司徒燁喊出了這句話,而這句話則是拯救外面無數人生命的唯一希望了。
原本還在修煉的司徒燁眼睛徒然睜開,立馬身形暴退,閃身拉開了與司徒政的距離。
“司徒琳,我好像說過,讓你不要給我添亂吧。”
司徒政看著司徒琳,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因為他根本不在乎司徒燁知道這件事情。
司徒燁看向司徒政的目光滿是驚恐,他本以為司徒政對外人痛下殺手已經是冷漠了,可是司徒燁沒想到司徒政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居然要拿數萬人的性命來血祭。
雖然司徒燁不知道司徒政血祭的原因,但是他猜想血祭應該是和大殿中的那件鎧甲有關。
“司徒政,你可真是個瘋子,外面說不定還有司徒家的人,難道你連他們也不打算放過嗎!”
司徒燁又驚又怒,他大聲地質問司徒政,這一點想都不用想,肯定會有司徒家的人會來。
“司徒家的人?分支也算是司徒家的人嗎?或者是說,你覺得我會把分支的人當做族人?”
司徒政的臉上滿是不屑與冷漠,別說是分支的人了,就算是總部的人,如果有必要他也不會在乎他們的性命。
聽到這句話,司徒燁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他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他有些受不了司徒政的這般侮辱。
不過司徒燁最終還是保持住了最後一點理智,沒有對司徒政出手,他陰白自己和司徒政之間的實力差距,貿然出手不過是自取滅亡罷了。
“司徒政!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真是讓人噁心,你是不是很享受這個神一般的感覺?喜歡這種手握他人生死的感覺?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