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這世間真的有龍的存在，我一直以為龍只存在神話故事裡呢。”
柯若冰沒注意到白炎的異樣，忍不住驚嘆出聲。
白炎用手撥了一下柴火，微弱的火光隨著他的撥動跳躍：“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十二生肖裡除了龍，其他生肖都能在現實生活中見到？”
柯若冰略一沉吟，“是因為你們可以化形成人嗎？”
“是這樣沒錯。”
柯若冰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那除了真龍，是不是還有其他能化形成人的妖怪呢？”
白炎沉思片刻，給出答案：“我沒遇到過，但曾聽祖父說過，他年幼的時候曾遇到過剛幻化成人形的物種，對方許是初化人形，連耳朵和尾巴都忘記變幻了。祖父時常將此事當笑話說給我們聽。”
“是九尾狐？現在還有九尾狐的存在嗎？”
柯若冰想起曾在書上看到過關於九尾狐的神話故事。
白炎卻搖了搖頭：“並非九尾狐，不過九尾狐確實有幻化成人形的本領，但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也不知還有沒有九尾狐存世。”
“那是什麼？”
柯若冰略感失望，但仍然充滿好奇地追問。
白炎略一沉吟，然後緩緩道來：“據祖父所述，是一種南歐的古老生物——洞熊。”
柯若冰：“？”
白炎搖搖頭：“我也同樣好奇，但祖父不願多說。”
“那好吧。”柯若冰接著岔開話題，“你們龍還需要上學嗎？”
白炎聽後不禁有些好笑：“龍生這麼長，自然需要找些事情來做。不過說實話，人類確實是非常厲害的生物，很值得我們學習。”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家中長輩曾告誡過，現今的龍族已經無法與人類抗衡，因此所有龍族都嚴禁在人類面前顯露真身。”
“這樣啊……”柯若冰若有所思。
一時間靜悄悄的，無人說話，只有火焰在噼啪作響。
柯若冰突然打破了沉默的氣氛：“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得等青青清醒過來，不然有可能突然現出原形，那你們住的地方就住不了了，立馬變危樓。”
白炎指了指一旁仍在昏睡的白青青。
聽到這話的柯若冰，低下了罪魁禍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