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李姐狐疑,“淮洛天天惹她,跟故意似的,我看俏俏好著呢。”
那就是隻針對他嘍?
只厭煩他嘍?
周琮眼簾掀開,盯著某個已經走遠的人,涼颼颼地喊:“許枝俏。”
許枝俏:“......”
不理。
繼續往前走。
快要經過那盞黃銅南瓜夜燈時,那個陰魂不散的聲又沉了幾度:“許、枝、俏!”
“......”到底還是畏懼那些傳聞,許枝俏不情願停下,回頭,“謝謝周琮哥送我回家。”
周琮陰著臉:“稱呼改了。”
許枝俏只想趕緊把他打發走:“謝謝哥哥!”
周琮滿意地點頭:“生日...”
“那天我有事,”許枝俏先聲奪人,“我七舅姥爺的二姑娘的小兒子的狗生了小狗崽,我要去吃滿月酒。”
“......”
門內女孩子幾近落荒而逃,眨眼間從光下消失。
周琮敲擊方向盤的指尖頓住。
定格片刻,他倏地又輕又低地笑了聲。
氣笑的。
他只說了下週,又沒說是哪天。
就沒見過連邏輯都圓不上的藉口。
李姐沉默了會,喃喃自語:“俏俏呼吸道不好,是不能碰狗的呀,我得跟先生和太太說一說。”
“......”周琮斂睫,望了過去,“呼吸道不好?”
“對啊,”李姐嘀咕,“過敏性哮喘,雖然不嚴重,也不經常犯,但貓貓狗狗這些,太太是不讓碰的。”
周琮沒說什麼,沖她禮貌點頭,啟動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