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點,許枝俏不再掙紮,將那條好友申請透過了。
然後許枝俏假惺惺地打字:【對不起,周琮哥哥,剛看到資訊。】
周琮回了個微笑的表情。
許枝俏:“......”
他是不是不懂這種微笑表情代表著嘲諷啊。
不對。
興許他就是嘲諷呢。
許枝俏手撐著腦袋,越看越像。
就彷彿在說,裝吧,我看著你裝,你敢故意晾本公子,還想本公子給你什麼表情。
“......”
沉默了會,許枝俏退出對話方塊,把手機掖到皮質沙發的縫隙,就當手機丟了。
“李姐,”她歡快地起身,“我幫你去後園摘菜。”
“唉好,別跑,太太不讓跑。”
惦記著那條軍犬,紀淮洛勉強睡到傍晚,坐在餐桌前時眼底烏青,一看就是沒睡飽。
許枝俏咬著袋裝酸奶坐在客廳,對著電視機看雪嶺熊風。
紀淮洛嫌棄這電影弱智:“電視聲能關小點?”
“......”許枝俏默默把電視關了。
紀淮洛火更大了:“我叫你關小點,不是關掉,你擺一副受氣包的模樣給誰看?”
許枝俏嘴裡的酸奶都不甜了。
左右都是被嫌棄,她把手機從沙發縫裡掏出來,打算上樓回臥室。
“你屬老鼠的嗎?”紀淮洛滿臉不可思議,“我前兩天居然從那縫裡掏出過糖和堅果,你是不是有毛病?”
“......”
“許枝俏!”這種感覺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讓人憋氣得厲害,紀淮洛倏地起身,“你啞巴了?”
許枝俏低眼看了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