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靜默半秒,小聲辯解:“你沒看過怎麼知道適合我?”
紀淮洛被噎住。
還真是。
他要沒看過,怎麼知道裡面演了些什麼,又憑什麼斷定適合她。
若看過,豈不是在罵他自己。
紀淮洛把車停了,審視的眼神:“你今天怎麼回這麼早?”
“這幾天要開學了,”許枝俏老實交待,“會很忙,老闆讓我們休息好...”
紀淮洛:“這破活能不能別幹了?”
“......”
“你非要幹,”紀淮洛冷了表情,“在外面別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這人。”
“......”
她在奶茶店做小時工,丟人嗎?
紀淮洛話語裡的高高在上和目空一切讓許枝俏抿了下唇,回道:“我沒跟任何人說過,我不會說的,以後都不會。”
“......”紀淮洛那股子壓不住的暴躁蹭地捲土重來,“你在紀家出來進去...”
許枝俏推門下車,撂了句:“我明天就搬走。”
紀淮洛臉黑成鍋底:“你別又告狀說是我趕你...”
許枝俏頭也不回:“我說我是狗。”
“......”
原本還算舒服的心情,就在這幾句話的功夫裡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層層疊加的煩躁與鬱郁。
紀淮洛砰的甩上門,大跨步往後院走。
進門換鞋時,許枝俏聽見紀淮洛吼二德的聲音,她垂著腦袋,將鞋子擺放整齊。
紀壽和許姝都在,兩人一個在客廳看報,另一個剛從廚房出來。
許姝端了盤水果,笑道:“寶寶,今天周公子要過來吃飯,你先用點水果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