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天不見她,他心就像是空了個洞。
她在禮堂唱歌,他就站在外面,夜幕裡的風颳著他,周琮可笑的發現,那洞空的更大了。
就彷彿身在異鄉的旅客,忽然聽見了鄉音,思鄉之情油然而生。
然而周琮不是思鄉,他猝然發現,心裡缺的那個洞,是他丟失的情感。
他丟了樣東西。
工作、金錢、權勢、父母家人、朋友,沒有一個能把它填滿。
唯獨許枝俏。
獨獨她一個。
周琮能怎麼辦。
他不擅長跟姑娘相處,他想要就會用盡手段得到。
周琮自認為對她都沒使過勁兒,他一直收著斂著,生怕過頭再傷著她。
可她這麼禁不住。
他都還沒做什麼,她已經哭成這樣。
他還能怎麼辦。
“我不想逼你,”周琮啞聲,“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事,造謠、拉黑、出爾反爾,還不允許我生氣,只能你欺負我,不能我欺負回來,對嗎?”
許枝俏哽咽:“誰叫你說,你要...那什麼。”
周琮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對視:“給我加回來,以後不許再犯,這次就算了,嗯?”
這是他的讓步。
原本不是這樣的。
原本他是要好好教訓她的。
許枝俏條件反射的抽泣了下。
“別哭了,”周琮很低很低的聲,“用這招叫走後門,屬於耍賴,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