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別墅還真沒有。
周琮輕咳了下:“樓上問過了?”
許枝俏垂睫:“嗯。”
周琮默默看了她幾眼:“過來,先把頭發吹幹。”
許枝俏磕絆:“我、我有點急。”
“......”周琮握住吹風的手頓住,不大明白這個有點急,是怎麼個急法。
“哥、哥哥,”許枝俏感覺不好,慌了,“我、我...要漏了。”
“......”
周琮把吹風塞她手裡:“先自己吹。”
說完,他轉身去了其中一間臥室。
許枝俏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動彈,再洶湧起來。
立正站了半分鐘,周琮出來了,手裡拿了件折成方塊的白布。
“哥哥的衣服,消過毒的,”周琮舔唇,“你...先湊合下。”
許枝俏臉孔毛細血管要爆了。
周琮:“快啊。”
“......”
許枝俏別手別腳地去了一樓洗手間。
白布是件白色短袖疊成的方塊,周琮這人有潔癖,衣服不穿二次,新衣服穿之前都要過水消毒。
雖然是權宜之計,然而一想到這是人家的衣服。
就羞恥到腳趾抓地。
墊完出來,許枝俏眼睛不知瞟向哪裡,臊的不願面對。
周琮面色淡然:“過來,頭發要吹幹。”
這邊本來就比城裡潮氣重,她還這樣胡來,也不知道拿毛巾擦一擦。
“我、我自己吹。”
“別動,”周琮屈指彈她腦門,“馬上就好。”
她額頭上的小烏龜還剩了點痕跡。
許枝俏沒敢再動,老老實實站著,容周琮的手在頭發上穿來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