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枝俏抱著兔子轉身,不接這種話茬。
雖然葉霜露離開了,但剩餘的人還沒玩夠,這晚依然在馬場住下。
曲秀秀用指尖戳了戳兔腦袋:“真是好麻好香好辣的一顆頭。”
“......”許枝俏面無表情,“它叫曲別針。”
曲秀秀不樂意:“不要讓它跟我姓。”
“不是跟你姓,”許枝俏說,“它是曲別針的曲。”
“......”
許枝俏悄悄笑了:“好吧,那叫許別針?”
曲秀秀:“這還差不多。”
改完姓,曲秀秀趴在她耳邊說悄悄話:“那個哥哥看著高不可攀,實際很和藹的啊,還教我和衛龍辨認蘑菇,他怎麼懂得這麼多。”
“我聽說,”許枝俏說,“他爺爺對他很嚴厲的,小時候經常帶他去野外生存。”
說到這,許枝俏默了默:“但你確定他和藹?”
“啊,”曲秀秀瘋狂點頭,“衛龍問了他很多問題,全部耐心地答了,還推薦了幾個低調的品牌給衛龍呢。”
一點都沒有想象中的盛氣淩人和不屑一顧。
曲秀秀:“闊少嘛,我見過一些,聊到私服手錶跑車這些,總會露一些優越感,看不起暴發戶嘛。”
“......”許枝俏若有所思,“我就說周琮哥哥的素質比我哥哥高。”
曲秀秀:“...到你哥面前說。”
兩人正說著,房門被人敲了三聲。
是馬場收拾衛生的阿姨。
阿姨手裡拎了只購物袋,詢問:“隔壁的葉小姐落了東西...”
曲秀秀已經聽說了葉霜露離開的事:“給主人吧,我們跟葉小姐沒有交情。”
阿姨:“...好的。”
購物袋拎到周琮面前,他淡漠問:“什麼東西,不是貴重的就處理掉吧。”
“看起來挺貴重的,有對鑽石耳釘,”阿姨交待,“還有...咳,半包拆過的衛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