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紀淮洛要約的姑娘推了一把,再加上他極為強勢地塞錢給自己的追求者,許枝俏不願靠近他一步,哪怕進了商場,也牢牢跟在周琮身邊。
紀淮洛氣的黑臉。
“你零花錢想不想要了?”
“不要,”倆人中間隔了個周琮,許枝俏說,“你全留著泡姑娘吧。”
“......”紀淮洛煩躁,“你有完沒完?”
聞言,許枝俏還沒吭聲,周琮先瞥了他一眼:“你認錯態度,就挺好的。”
紀淮洛:“...你不幫忙就少添亂。”
幾人恰好經過服裝店,紀淮洛嘶了聲:“給你買件棉襖子,趕緊把我外套還來。”
一提到這個,許枝俏冷不丁想起被她拋之腦後的羽絨服。
頓了半秒,她繞了個彎,又拐回紀淮洛身邊:“那咱們快去。”
周琮冷冷笑了聲,笑的她頭皮發麻緊繃。
“我說你今天怎麼像個欲求不滿的變態,”紀淮洛嘀咕,“你爺爺又讓你相親了?”
周琮:“沒呢,我打算學你,自己泡。”
紀淮洛:“。”
許枝俏:“。”
“啊,說錯了,”周琮欠揍的調,“讓對方來泡我。”
紀淮洛鄙夷:“誰敢泡你,那不得換個金剛鑽的心髒。”
“這可說不好,”周琮悠悠的,“有人膽兒大,興許早上還能沖你臉紅,晚上就翻臉不認人...”
許枝俏脊背發涼,同時又懷疑自我。
她早上臉紅了嗎。
肯定沒有。
他就是在亂說。
紀淮洛搞不懂,手指勾了一件櫻粉色的羽絨服:“這件怎麼樣?”
周琮:“醜。”
“不是問你,”紀淮洛下巴點了點,示意,“許枝俏,怎麼樣?”
周琮:“黑色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