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已經做好會得到這種回答的準備,並沒什麼失望,溫和地打字:
【好的,那我願意把許別針送給周琮哥哥,以後它屬於你了,你幫它改個新名字吧,麻煩周琮哥哥了。】
這一番客氣又疏離的說辭,是她做出的切割。
切割她跟周琮之間的關聯。
切割那點不該滋生的曖昧。
這條資訊,周琮第二天才回。
就三個字:【想得美。】
既不願把兔子給她,又不願自己要。
這資訊許枝俏不打算回了。
回來回去又加深了聯絡。
許枝俏在家裡待了半天,期間偷偷去逗了會二德,趕在紀淮洛回來吃午飯前做賊似的離開。
下午奶茶店有四個小時的兼職,許枝俏收拾了書包,打算蹭一下紀淮洛的車。
剛洗完手,兩輛車開了進來。
一輛是紀淮洛的。
一輛是周琮的。
連同華慶陽和甄創兩人一塊,齊齊來紀家用午飯。
“我去4s店給你訂了輛車,”紀淮洛嚷道,“沒事就在小區開開練練,別總是去擠公交。”
許枝俏嘴唇動了動。
還未發出聲音,周琮忽然眯起眼,手指從她肩膀撚起一個東西,對著陽光看了看。
他眼神似笑非笑:“淮洛。”
紀淮洛:“喊屁。”
“你看,”周琮面不改色,卻又顯惡劣,“妹寶玩你的狗了。”
許枝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