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年家裡條件沒那麼好,但許姝依然用最大的心力養育她,將她護得密不透風。
宋思婷手指繞了繞自己的卷發:“我這頭發脫色了,要去補一補。”
說到這,她笑問:“俏寶,要不要去做個發型?”
“做吧做吧,”鄒琪說,“這些我們剛考完那天都幹過了,你怎麼這麼乖。”
許枝俏被說得心動:“那、那我去看看。”
理發店在深大牆外的小吃一條街,店面裝潢看起來不錯,小資氣派。
“聽說這店老闆是校長的親戚,整條街就他這一家理發店,生意可好了。”
店裡幾位年輕的男理發師耳上都戴著藍芽,姿態不卑不亢,不熱情,也不冷淡。
宋思婷坐那邊染色,許枝俏把發型參考書翻了一遍,定不下主意。
怕翻車。
也好貴。
理發師指尖點點其中一個:“燙個卷吧,再給你染個適合的色。”
“不了不了,”許枝俏搖頭,“就修短些好了,謝謝。”
理發師掃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
修剪頭發很快,相較於宋思婷那邊的熱情,許枝俏的理發師一聲不吭,剪完後,自作主張道:“給你卷個一次性的。”
許枝俏沒好意思拒絕。
期間有人過來搭話,理發師拖著調:“沒呢,今天運氣不好,全是剪的。”
許枝俏感覺被冒犯了。
理發師在發頂挑了一縷,夾進卷發棒時,許枝俏頭皮倏地痛了下。
她嘶了聲,看向鏡子裡的人:“你燙到我了。”
“哦,”理發師往鏡子裡瞥了她一眼,“不好意思。”
“......”
理發師:“待會給你打個折吧。”
許枝俏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