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有種,連怒火都發不出來的無力。
就好像,周琮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
他強勢、霸道,有狠勁兒,被他盯上的獵物,壓根就不可能鬆口。
周琮讓人送了許多衣服和珠寶過來,將別墅的衣帽間塞滿了她的東西。
他開始按照他的意願,完全按照他的意願,去對待這段感情。
“這才是我,”他情緒不明,“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他對待喜歡的,是不夠小心翼翼,卻也已經在違背本能,努力變成她想要的那種男人。
許枝俏茫然:“是因為我沒有為你死去活來,沒有愛你到無法自拔,沒有親眼看見你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你在不甘心嗎?”
她講一句,周琮眼睛紅一分。
他都沒辦法解釋這話只是被牧承光激出了怒火。
因為這話太毒了。
太賤了。
周琮一顆心早已痛到麻木:“我愛你。”
是真的。
沒有玩弄。
他人品惡劣,喜歡搶,喜歡奪,喜歡不擇手段。
她怎麼罵都行。
可她就是不能懷疑他是真的愛她。
許枝俏:“我要回家。”
“就在這裡住,”湖心別墅氣溫低幾度,周琮把外套披在她肩,“我陪著你。”
許枝俏重複:“我要回家。”
周琮:“等你打消分手的念頭,或者,住到下年,滿20歲,咱們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