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極為荒謬:“她信了?”
許枝俏又看了他一眼。
“你什麼眼神,”周琮破防,“你的意思我就是這種人?”
許枝俏:“我沒說。”
“你說了,”周琮斬釘截鐵,“你剛才遞過來的那個眼神,帶著三分微妙、三分鄙視還有四分嫌棄...”
許枝俏悄悄撇唇。
周琮:“你還撇嘴!”
“......”
周琮氣的不輕。
他一向潔身自好,除了一隻兔子,連個雌性動物都沒養過,好嗎!
關鍵那雌兔子還是她的!
電梯到了,周琮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跨著大步先出了電梯門。
許枝俏又忍不住撇嘴。
周琮猝然回頭:“你還撇!!”
“......”許枝俏慢吞吞地抬手,捂住嘴巴,“哦。”
時隔多年,周琮再一次有了被戳肺管子的感覺。
這姑娘看似怕他,實際想拿捏他,比拿捏狗還容易。
周琮一字一字地:“我沒點過,我很幹淨!”
許枝俏水汪汪的眼睛望住他,敷衍地點頭。
“......”
有種解釋不通的感覺。
時間太晚,已經淩晨。
周琮氣餒,喚她:“過來,給你錄指紋。”
“不用,”許枝俏有分寸,“我很快就走。”
周琮:“所以,你打算出來進去都帶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