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沒走兩步,許枝俏啊了聲,嗖地攔在他前面,慌手慌腳的在衣服裡翻找。
直到拿出她包起來的內衣。
周琮:“......”
他面不改色,目不斜視,手掌一拽,精準地把她拿走的內衣奪了回來。
然後,旁若無人地向前:“把湯喝了,然後睡覺,明早我來叫你起床。”
許枝俏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
金主幫自己擦個鞋、洗個衣服...包括內衣——
沒什麼問題吧?
第二天,許枝俏問了於麗這個問題。
於麗懵了:“你家那位興趣愛好挺特別。”
她壓著聲:“誒,他是不是變態,是不是就喜歡女人內衣...”
許枝俏冷不丁嗆出聲。
“不是,”許枝俏邊咳邊說,“可能,他特別愛做家務,他有潔癖。”
對。
就是這樣。
他喜歡做家務。
“是嗎,”於麗懷疑,“那他圖什麼?你床上功夫特別好?”
“......”
於麗撞她手肘,曖昧不明:“是不是,教我兩招。”
許枝俏臉頰爆紅:“你不說,我都忘了...還要陪睡的...我、我晚上就試試。”
“......”於麗瞠目結舌,“還沒睡啊?”
“我忘了,”許枝俏吭哧,“最一開始是這麼打算的,他好像有點嫌棄。”
後來就自然而然的,忘記了。
她真是,做啥啥不成,吃飯第一名。
這天晚上,許枝俏在臥室裡做了半晌的心理建設,牢記於麗的那一句“想想你得到的”,倏然有了勇氣。
周琮應該還沒睡,房間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