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樁件件,都彰示了剛才的事情。
小方片啪嗒砸落。
周琮猝然起身,險些把他腿上的女孩掀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沒有想強迫你...”
許枝俏扶著沙發坐穩:“你沒強迫我。”
“我不是故意的,”周琮手足無措,“你受傷沒...”
許枝俏比他淡定:“沒受傷,我是故意的。”
“......”
沉默。
周琮酒被嚇醒了,理智回籠。
他盯著那盒被拆開的工具,荒唐:“你買的?”
許枝俏點頭。
周琮:“你勾引我?”
“嗯。”
“你欠收拾是吧?”
“...還行。”
“許枝俏!”
女孩眼底沒有畏懼,淡然地整理衣服:“要不要了?”
周琮咬肌鼓了:“想睡我,你做夢去吧!”
許枝俏沒什麼反應。
周琮額角青筋直冒:“今晚我會鎖門!”
許枝俏想撇嘴。
他醒都醒了,她哪還有機會。
狗男人,八杯白酒,就醉了那麼一下。
周琮唇角壓平,臉繃得冷冰冰,視線從她唇瓣和鎖骨滑過,像是無法面對,撂了句:“我不給你睡!!”
然後腳步倉皇的離開。
並且重重關掉門,從內上鎖。
第二天,廚房放著早飯,周琮人不見了。
他在琺琅鍋下壓了張紙條,龍飛鳳舞的字型:【公司有事,自己把飯吃了,碗盤放著,阿姨會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