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慶陽:“?”
算著時間,周琮開車把許枝俏送到婚禮舉辦地。
股東叫辛輝,是紀壽那時的人,紀淮洛都要尊他幾分。
辛輝的兒子娶老婆,許枝俏不能不代替紀淮洛走一趟。
車停在村口,顯眼位置矗立著本村的祠堂。
是個宗族觀念很強的村子。
許枝俏還沒下車,周琮探身到副駕,把她小辮上的發夾整理了下,低聲叮囑:“別喝酒,你是上賓,任何事都可以拒絕。”
許枝俏點頭。
“辛輝是股東,但目前你是他老闆,”周琮淡聲,“態度不卑不亢就好,維持關系也需要距離感。”
不拿架子。
也不需要討好。
許枝俏還是點頭。
周琮將她開衫上的紐扣扣到最後一顆:“村裡氣溫低,別喝涼的,差不多了給我電話,我來接。”
“......”許枝俏拎包下車。
周琮抿了下唇:“不能吃海鮮。”
許枝俏撒丫子跑了。
周琮:“......”
多說兩句就煩。
她要是他女兒,他恐怕,不能慣到這種程度。
多少得教訓幾句。
送完禮金,辛輝和老婆親自出來迎她,笑容滿面:“許總可算來了。”
許枝俏說了吉祥話。
又問:“新娘子來啦?”
“來了來了,”辛輝說,“一群年輕人在裡面玩呢,許總沒見過這陣仗吧?”
許枝俏笑著點頭。
辛輝:“愛蓮,你陪許總進去,年輕人要跟年輕人待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