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子怎麼樣?要不讓他們明天見見。”
紀壽樂呵呵的:“現在的小孩主意大,咱們還是別做主了。”
紀壽是顆軟釘子,他不跟你惱,也不正面回應。
就是教出一個爆炭性子的兒子。
來人見他滴水不漏,幹脆問到許枝俏臉上:“妹妹,明天跟我侄子見一見?他哈佛回來的,配得上吧?”
“......”許枝俏在忙著吃雪綿豆沙,聞言連忙嚥下,“啊?您侄子哪位?”
來人說了個名字,自豪道:“上過新聞的。”
許枝俏想了想:“哦~我有印象。”
“是吧,我就說你不可能不認識。”
“他額角那顆大痦子太大了,”許枝俏認真道,“他不能做個手術切掉嗎,不然我總手癢。”
想摳。
全場悄寂。
死水一般的氛圍,旁邊倏然一道嗤笑。
“周、周總,”來人支吾,“您、您笑什麼?”
周琮眼簾耷拉,嗓音沒有溫度:“您侄子都快四十了吧?”
“......”
也就,三十五。
周琮:“四捨五入,剛好四十。”
全場:“。”
“周總...”有人悄悄提醒,“您也...”
周琮眼風一刮:“我怎麼,我27歲零四個月,四捨五入,今年剛25。”
“......”
您這是怎麼舍的?
抹零嗎?
眾人齊齊圍觀他的雙標,卻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