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洛:“你想!”
周琮筷子一放:“還讓不讓人說話!”
“要不要喝一點,”華慶陽插科打諢,“不醉不歸。”
許枝俏小雞啄米似地點頭,吧嗒吧嗒跑去酒櫃:“我給你們挑瓶度數高的。”
周琮:“......”
他不喝。
“以後我們紀家要水漲船高了,”紀淮洛說,“我是不會忘記你們這些窮兄窮弟的。”
話落,幾雙筷子紛紛砸了過去。
許枝俏抱著酒過來。
紀淮洛揚眉:“還有我妹,我要幫她挑一個——”
他刻意放慢語速,咬字清晰:“門、當、戶、對的物件。”
周琮眼皮掀高,露出瞬間涼下去的瞳眸。
原本輕松的氛圍,悄無聲息凝固。
“嘣——”
許枝俏拿著瓶起子,把酒開了。
“哥哥,你別說醉話,”她無波無瀾,“我世界名牌大學畢業,精通德語英語,能用日語和法語交流,還有出圈的設計作品,不需要門戶,我配誰都配得上。”
許姝神情一鬆。
許枝俏:“但我不想找物件,如果男人只有你們這幾種,我寧願單著。”
幾人平等的被創飛。
誰都沒躲過。
紀淮洛嘴角抽搐:“草,她這刻薄的勁兒,像極了某條狗。”
周琮:“確實像你。”
“......”
這狗是心裡沒數嗎?
酒開都開了,周琮心情似乎不好,跟著喝了起來。
四個男人天南海北的聊,從小時候聊到大學,聊到許枝俏出現。
又聊到現在。
直到半夜,酒幹光十幾瓶。
許姝和紀壽已經回房,許枝俏在廚房陪李姐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