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茜是受害者。”
“......”
周琮瞥她:“我從來不相信這一點。”
“她跟左高明是一夥的?”許枝俏猜測,“我哥哥一來,她開始裝無辜?那你怎麼不提醒他?”
周琮眼皮繃住:“那時候你哥跟我鬧掰了。”
“......”
不是。
就他倆,還有鬧掰的時候?
周琮:“他不相信我的話。”
許枝俏:“你對我哥哥幹了什麼?”
“......”周琮牙根癢了,“憑什麼就是我對他幹了什麼!而不是他對我|幹了什麼!”
許枝俏從善如流:“那他對你幹了什麼?”
周琮:“。”
這話,怎麼感覺,澀澀的。
一股子搞基的味道。
“別人都在背後議論他巴結我,”周琮嗓音生硬,“說他是我的狗腿子,你哥就跟我絕交了!”
“......”
十幾歲,上高中的年紀,紀淮洛會這樣做,簡直太紀淮洛了。
許枝俏:“我哥哥可真有氣節!”
周琮:“?”
“後來呢,”許枝俏無視他的黑臉,“她怎麼出現在這裡?”
周琮懶得跟她繞了,言簡意賅:“她給你哥寫過一封情書。”
許枝俏如遭雷劈,表情頃刻裂成碎片。
“閻泰出賣紀氏,被紀叔送進了監獄,”周琮說,“卻沒波及到閻家人,大概是你哥念在閻茜的份上,或者說,是那封情書的份上。”
沒有繼續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