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俏歪了下腦袋:“你說過你的德語是她教的。”
周琮用力斂笑:“嗯,她是念哲學的,這玩意兒學多了不太好,容易看破紅塵。”
“......”許枝俏抬眼,“那你該去學學。”
周琮又說:“她曾在柏林大教堂的噴泉邊拍了張照。”
許枝俏頓了頓。
因為她也拍過。
命運有種神奇的重疊感。
年輕的許枝俏,站在那座教堂前,碰見了年輕的巫元霜。
兩人隔著時空,彼此對望,知道多年後,她們會有一段淵源。
許枝俏垂睫,沒再多說:“晚安。”
然後抱著熊大上了二樓。
沒多久,周琮也去了,只是他敲的是紀淮洛的門。
開門看見是他,紀淮洛炸了:“我特麼不帶你睡...”
“兄弟,”周琮面不改色,“我現在有點興奮。”
紀淮洛猝然驚恐,雙手抱胸:“的...”
周琮啟唇:“下樓,咱喝點。”
第二天,幾個男人都起遲了。
紀淮洛叫著頭疼,邊向晨也沒什麼精神,只有周琮雖然起晚了,卻精神奕奕。
餐桌前,許枝俏狐疑:“向晨哥,你昨晚幹嘛了?”
“沒什麼,”紀淮洛打了個哈欠,代為回答,“跟我們喝了半夜的酒。”
“......”許枝俏想揍他,“你自己喝就算了,幹嘛還拉著人家。”
邊向晨安撫道:“沒關系的。”
紀淮洛嚷道:“我當然要喊他,他不來,就我一個人跟周琮喝,這狗打我主意怎麼辦?”
“......”
紀淮洛嘴裡的那隻狗去了廚房幫忙,自在的,像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管優優夾了只素包放進周琮的碟子裡。
全場人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