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我呢,是她的阿琮乖乖。”
周虹玉拔腿就走。
活該被甩。
春天都被他騷來了。
幸好人家要他的時候她不在,不然惡心的飯都要吃不下。
來參加壽宴的年輕姑娘很多,都是世家裡的千金小姐。
周虹玉與許多人的媽媽都有交情。
難得回國,她做足了準備,買了不少禮物,讓傭人端過來:“你們自己選,喜歡哪個就拿,別客氣。”
“是你用心了,”其中一位貴婦笑道,“紋紋,自己過來選,不用跟她客氣。”
那個叫紋紋的姑娘大方自如的上前,先是道謝,隨後選了樣喜歡的。
臨近壽宴開場,客人陸陸續續進來。
許枝俏緊緊挨在紀淮洛身邊,目不斜視,合格地扮演著一位醬油客人的角色。
紀淮洛被她擠得沒地站,嘖了聲:“一身的牛勁。”
許枝俏仰頭:“哥哥,我餓了。”
“......”紀淮洛嘶了聲,有點遭不住,手肘撞另一側的周琮,“你挨著我做什麼,讓開,給我妹騰點空。”
他幾乎像個夾心,被許枝俏和周琮夾在中間。
大概是聽見動靜,周虹玉回頭,綻開笑:“妹妹過來。”
許枝俏猶豫,目光詢問地看向紀淮洛。
說到底,她姓許,出現在這種場合,是沾了紀淮洛和紀家的光。
人情是要還的。
是要紀淮洛來還的。
接收到她眼神,紀淮洛大大咧咧,推了她一把:“沒事,放心去。”
黑色天鵝絨的飾品盒中擺了三件首飾,一對鑽石耳釘,一條珠寶項鏈,還有一隻紅寶石兔子。
每樣都很昂貴。
旁邊有兩個姑娘圍了過來:“呀,我喜歡這個兔子,玉姨,我要這個。”
“我喜歡項鏈。”另一個姑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