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個屁,”一提到他,紀淮洛就很不爽,“晚兩天答應又不會死。”
許枝俏:“什麼酒會,哥哥你幫我準備禮服了沒?”
紀淮洛:“喊什麼哥哥,喊爹!”
禮服都讓他準備,怎麼不讓他喂飯啊。
“爹爹,”許枝俏老實道,“你李叔餓了,先放點狗糧給它吧?”
紀淮洛死人臉:“這事不許再提,不然弄死你。”
禮服他確實準備了,他有點看不上許枝俏的眼光。
紀淮洛認為,她明明可以把眼光放高點。
但她偏偏選擇一個對比起來要醜一點的。
就彷彿,這才是她的安全範圍。
禮服是低飽和度的香芋紫,後背綁帶,裙擺呈漸變色,垂到腳踝,高階奢侈的面料,在燈光下會折射出細碎華美的光。
許枝俏掐著裙擺,在客廳歡快地轉來轉去。
“像公主嗎哥哥?”
“......”紀淮洛真是受不住,他以為,她好歹會羞澀一下。
許枝俏跑到他面前,一個公主下蹲的禮儀:“像不像?不像就是你沒見識。”
“......”
那他還能說什麼!!
紀淮洛手一指:“外面穿件棉襖子。”
“我拒絕,”許枝俏極為喜歡這件禮服,“我只穿它。”
紀淮洛:“你試試。”
從停車場到酒宴會場,中間有段路可是在戶外的。
臘月的天,她是想死。
許枝俏不甘心地套了件棉襖。
去酒宴途中,許枝俏坐在後排,對著手機自 | 拍了無數張照片。
紀淮洛嫌棄地嘖嘖幾聲:“差不多行了,臭美的讓人受不了。”
說歸說,說完他又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