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能清晰地看見牧承光和那位貴客的臉。
牧承光賠著諂笑:“我女兒很乖,學習特別好,別的小孩這麼大都該談戀愛了,她一點心思都沒有,純著呢。”
“純得好,”貴客說,“我喜歡小的,就因為她們純。”
“您別急,”牧承光說,“我讓她打扮打扮,待會我把門一鎖,家裡沒人打擾。”
貴客古怪地笑:“我不用工具的啊。”
牧承光:“啊,我讓她阿姨給她吃藥,您放心。”
說到這,牧承光將桌上的合同一推:“那個,您看...能簽了嗎?”
“好說,”貴客大筆一揮,徑直簽了字,“合同期限內,不能讓她陪別人。”
“哪能呢,這是我親女兒,我疼著呢。”
影片到這裡結束。
許枝俏驚慌失措地跑開。
她不能再回去。
沒有今天還有明天、後天、大後天,總會被牧承光找到機會。
她得跑。
可許姝爭了她很多次,失敗了很多次,撫養權,一直被牧承光握著。
許枝俏站在四月的春光下,絕望又迷茫。
風拂過她臉,飄來一片柳絮。
許枝俏給許姝打了個電話:“媽媽,我不舒服,爸爸和阿姨還逼我帶弟弟。”
說完,她走進那片柳絮中。
許姝到這邊時,許枝俏已經被鄰居送進了醫院。
鄰居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危險的場景,許姝在醫院報了警,又劈手給了牧承光一巴掌。
許姝一直以為,許枝俏是在帶牧圖出去玩的時候出的意外。
她也懷疑過許枝俏是故意的,故意幫她製造證據。
她知道許枝俏想回她身邊。
卻死也猜不到,中間出過那樣的事。
有鄰居作證,有報警記錄,加上之前蒐集的證據,許姝終於拿回了許枝俏的撫養權。
回到許姝身邊後,許枝俏一次都不願見牧承光。
提都不能提。
許枝俏呆滯麻木的神經,唯有提到他時會激動,會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