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山又發了幾條訊息,嘀咕來嘀咕去都是在分析他們倆的可能性。
紀淮洛煩了,一條不爽的語音回過去:“說了是她在拐我,她能拐過去我就願賭服輸,扯這些雞毛要死?”
蔣山消停了會,問:“拐不過去呢?”
紀淮洛扯唇:“我又不是座山雕,她只要勾勾手指,我就過去了。”
“......”
12月中旬,幾名業務員擠在李小星的辦公室。
“小星姐,我保證沒有任何人得罪過通宇,我跟他們的報關員關系很好,連她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是,通宇突然之間不排咱們的貨櫃,年底三十個櫃子都要延期,罰金和違約金是天價。”
“小星姐,怎麼辦啊?”
李小星斂睫,目光定在最近的貨櫃安排上。
雷奼雷厲風行地進來:“你們都出去。”
“雷總,這事很急啊。”
“我知道,”雷奼說,“你們先出去,我跟李總有更重要的事談。”
一群人互看一眼,紛紛退了出去。
辦公室恢複安靜。
李小星抬頭:“是於光維?”
雷奼表情凝重,沖她點頭:“聽說閻茜跟他哭訴,說你在她的婚禮上不尊敬她,但對外的說法是,你得罪了通宇老闆。”
閻茜婚禮那天,李小星跟通宇老闆坐一塊的。
李小星問:“什麼訴求?”
“......”雷奼頓了頓,“讓公司開除你。”
說到這,雷奼彎腰,雙手撐在桌面,目視她:“他們並不知道你是公司的合夥人。”
只把李小星當成外貿公司的一位總監。
“小星,”雷奼說,“閻茜懷孕了,於光維很疼她,通宇老闆是他外甥,這個人情肯定會賣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