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洛:“你們家長輩疼過我,我媽去的早,你奶奶會給我做吃的,你媽媽會給我做新衣服,我發高燒我爸沒時間管,是你媽媽守在醫院給我喂水喂飯,我不想趕盡殺絕,這也成了我的弱點對吧?”
紀淮洛:“欠你們家的,我算是還完了,但我同桌可不欠。”
閻茜抽泣出聲。
“行了,別裝了,”紀淮洛說,“別以為你嫁了個老頭就能為所欲為。”
閻茜唇色發白:“你什麼意思?”
“你家老頭在夾著尾巴做人呢,”紀淮洛不溫不火,“坑害阿琮的人裡面就有他一份,阿琮沒跟他算賬是因為我妹有寶寶了,無關緊要的他就鬆了鬆手,你也積積德吧。”
“......”
到這,紀淮洛倏地笑了:“但我同桌是我罩的,你欺負她的賬,我要算你家老頭身上。”
閻茜害怕了:“你想幹什麼?”
“回去等著吧,”紀淮洛懶得多待,“該你知道的,你自然就知道了。”
語畢,他扣住李小星的腕:“手洗了沒?”
“沒有。”
“笨手笨腳,”紀淮洛沒好氣,“帶你去洗。”
離開閻茜的視線,紀淮洛手一鬆,臉沉了下去。
“那天喝醉是去她的婚禮?”
“...嗯。”
紀淮洛目光寒冷:“工作也丟了?”
“...這個不要緊的...”
“什麼要緊?”紀淮洛打斷她話,“喝酒我問你跟誰喝的你沒說,有時間去打球我問了你又沒說,有話直說很難嗎?”
“......”
紀淮洛背脊塌下一點,帶著幾乎從未有過的難過和挫敗:“你想我怎麼樣啊我天生就是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