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祠堂出來,許枝俏望著最後一縷夕陽,嘆道:“真美啊。”
周琮搓了下被抓爛的脖子:“真疼啊。”
“活該,”許枝俏甩手往前,“一群人圍觀,你臉皮真厚!”
周琮舔唇,連忙跟上:“自家祖宗怕什麼,它們估計也喜歡看小片...”
許枝俏驟然回頭。
周琮氣焰頓地斂了。
兩人互視片刻。
“啊,”周琮拍自己嘴巴,“不說了不說了,扇嘴行不?”
許枝俏嘟唇,怨他:“你明明什麼都清楚,就是不往心裡放。”
許多事於他都是無所謂,什麼規矩、習俗、禮貌。
他活得張揚,活得野性。
許枝俏規矩慣了,被他扯的步子太大,總會下意識的惶恐,害怕行差踏錯,也畏懼別人議論。
“我心裡只放得下我老婆,”周琮油腔滑調,“規矩是約束別人的,哪能用來約束自己啊。”
“......”
真是,謬論!
許枝俏嘟嘟囔囔,還要防備周琮時不時偷親她,快著步子往正廳走。
這晚老宅來了客,是許枝俏沒見過的。
然後看見其中一個年輕男人,許枝俏腦袋歪了歪,似乎在思索,盯著他呆住。
男人長得很帥,朝氣蓬勃,跟她對上。
周琮長眸眯了眯,危險的氣息倏地擴大幾倍,不由分說把許枝俏拽進懷裡。
“這是表舅家的弟弟,”他陰惻惻的,“寶寶你要喊他表弟。”
表弟叫巫康,今年24歲。
許枝俏又盯著他看了會,忽然臉一紅,含羞帶臊地垂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