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需要臉嗎?我以為只有人才需要臉。”溫棠似笑非笑看著他。
“溫棠!”
在以前溫棠還把溫思瀚當爸爸的時候,她會在乎他生不生氣,失不失望。可是現在,ho care?
能氣死最好。
“你到底有什麼事?”她不耐煩地問。已經在這耽誤半天時間了,她還要上課,不是所有人都像溫思瀚閑得沒事找事。
溫思瀚也不再繞關子:“沈總公司最近開展的專案我很感興趣,聽說政府也有支援。你看看,能不能從中搭個線?”
他當然試過單獨去拜訪。
但是每次都被沈承明的私人秘書攔下,客客氣氣一句,沈總暫時沒有空會客。
那天溫菀捂著臉跑回家,他再三逼問,才知道,又是溫棠這個逆女在鬧事。但是聽到,溫棠現在的同桌姓沈,家裡有背景,連體育館都有股份的時候,他又起了一番心思。
讓身邊的助理調查了下。
果然,沈硯川的老爹是沈承明。
天助他也,這不就有線了。沈承明的兒子和他溫思瀚的女兒那麼要好,還不幫著他?
至於溫棠和溫菀的矛盾,就先放著些,小女孩家家的事,哪有公司重要?
隨手給溫菀轉了幾千生活費,示做安撫。
溫菀也沒讓他失望,這個女兒向來乖巧,溫溫柔柔地表示不怪姐姐了。
棘手的另有其人。
溫思瀚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當初他本不願讓溫棠從溫家戶口獨立出去,溫棠是他的種,這傳出去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可是江弘琛用手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作為交換,容不得他不心動。
這家公司,大半都是江家給江晚晴的嫁妝,三方控股。江晚晴和江弘琛各自手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溫思瀚只佔百分之四十。
多可笑!
名為溫氏,佔股大頭的人卻姓江。
江晚晴在世的時候,早就讓律師公證。只等溫棠成年,名下所有房産及股份便全部過戶給溫棠。還有那些股票基金賬戶,都有專門的人打理。溫棠只怕比他這個做父親的還要富裕。
所以他在這個女兒的面前,一直隱隱有股不自在,就像對江晚晴。彷彿被壓著一頭。
江弘琛提出的條件,他猶豫片刻便答應了。溫棠手上的百分之三十,遲早有機會哄回來,就是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