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去了,你也知道我是插班生,要是不及格,會被強制退學的!”
“······行吧!”
快到上課時間了,爾託才戀戀不捨地轉過去,片刻後,又給林澤雨發來訊息。
【你真的不去嗎?五年一次的嘉年華,指不定哪天我家就落魄了,到時候連嘉年華的準入票都沒有,你就沒機會了】
林澤雨滿臉的黑線,【放心,我家應該不會落魄】
【哦~】
又過了一會兒,【那到時候你可以帶我去嗎?】
這麼自來熟的嗎?林澤雨笑著搖搖頭。【可以。】
【好嘞!】
剛下課,爾託就從身後一把攬住林澤雨的脖子,力道之大,讓林澤雨憋紅了臉,死命拍打爾託的胳膊。
“你好弱啊!明天的體能課老師會練死你的。”
林澤雨順著氣,側頭看著爾託一臉真誠的表情,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我申請了免修。”
“還能免修?”
“能,只不過沒蟲用過。”
“你怎麼申請上的,你有病啊?”
林澤雨滿臉黑線,如果不是爾託的表情太過認真,林澤雨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塌房。
“對了,你去吃飯嗎?你應該有三食堂的許可權吧!”
“不了,我喝營養液。”
聽到這話,爾託一臉驚奇的看著林澤雨,隨後又變成同情,拍了拍林澤雨的肩膀轉身離去。
林澤雨揉了揉被拍的生疼的肩膀,坐回座位上,片刻後,面無表情的踢了一腳爾託的椅子。
下午只有一節解剖課,雖說課少,但對林澤雨來說很艱難。一間五百平米的教室,擺了六十多張操作臺,每張操作臺上都有一具大體老師。
說實話,遠遠看去不像實驗室,像停屍房,更恐怖的是他們都長得一模一樣。
原本林澤雨以為是什麼模型道具,湊近一看卻是貨真價實的遺體。
林澤雨瞳孔顫動,穿好實驗服並未聲張,學著其他同學的樣子擺弄操作工具,因為提前瞭解過,上手倒是挺快的。
老師進來後,也沒有過多廢話,直接上臺演示,巨大的投影格外清晰。林澤雨目不轉睛地看著,不得不說老師的手法太過漂亮了,就像是一場血腥的藝術表演,看得林澤雨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