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應該問你,小爹,你怎麼會睡在我的房間?”
錢恆多剛搬進來的時候僕人只告訴他這個房間以前有人住過,但並沒有說具體住的是誰。他單純的只是因為這裡採光好,才搬了進來,並不知道這裡原本住的是趙文賦。
這會聽見趙文賦這麼說,再加上對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錢恆多猜到對方多半是誤會了,臉上迅速閃過一抹紅霞:“抱歉,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我今晚就搬回去。”
但是,錢恆多嗔怪道:“就算是這樣,你就不能稍微等我一天嗎?”
二樓的空房間這麼多,對方非要和他睡在一個房間,還睡在同一張床上,甚至...甚至還....
錢恆多幾乎敢肯定,趙文賦就是故意的。
有錢老頭還沒死,這個不孝的便宜兒子就已經想著要勾引自己了。
趙文賦不怎麼真誠的道歉:“是我考慮不周了。”
騷貨,裝什麼裝。
國外對於性關系十分開放,出國留學的這些年,趙文賦身上多多少少也沾了點自由的氣息。
要不是看在昨晚錢恆多睡得太想,他早就把他辦了。
但他面不改色,邀請道:“要一起下去吃早飯嗎,小爹?”
在趙文賦喊他小爹的時候,錢恆多的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彷彿對方的聲音帶著一種奇妙的電流,將他電得通體舒暢。
早晨本就是容易沖動的時刻,而趙文賦,將對方的反應完完全全的收入眼底。
呵,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