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心愛男人面前,就是容易矯情。
她臉頰憋得通紅,斷斷續續的說:“你快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商扶硯立即收回了手臂,垂眸盯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小哭包,眼睛都哭腫了。”
“那也是為你哭腫的,你得負責。”
“我負責,親親就會好。”
宋熹感受著他的細心與柔情,眼眶微酸,淚水又要開始決堤。
男人先一步開口:“別再哭了,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呢。”
“那你給我買草莓味的冰激淩,我就不哭了。”
“嗯,這就給你買。”
宋熹破涕為笑,她知道男人是在讓著她。這種感覺比吃到冰激淩本身,都要甜。
十幾分鐘過後,外賣員送來了冰激淩。
宋熹一口一口的吃著,那些火氣隨著冰涼也跑得無影無蹤。
待她吃完,情緒徹底穩定了,商扶硯才敢提剛才的事,語氣完全是商量的口吻。
“四喜,你還想不想練車?”
“當然想了。不過你別再吼我,我受不了你那樣。”
“好,那我給你叫個人來,陪你一起練。”
話說著,商扶硯掏出了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號碼。
對方顯然是在睡覺,迷迷糊糊的問:“誰啊?”
“來駕校練車。”
宋遲瞬間清醒,“姐夫,今天教練有事請假了,我們不用練車。”
“現在打車過來。”
“我能不能不去啊?昨晚上睡得晚,我到現在都還沒睡醒,也沒有那個精力……”
“少囉嗦。”男人直接打斷他的話,“二十分鐘內不出現,你就等著掛科吧。”
通話結束了。
宋熹看向男人,弱弱的問:“你這是在威脅他嗎?”
“不是威脅。我說的是事實,再不好好練,科二隻能繼續掛。”
宋熹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你要給他掛考古學這一科目。”
聽到這話,男人幅度很輕的扯了下唇角,“我向來公私分明。”
“那我以前在你課堂上睡著,你給我放水,又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