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陣鬱悶,想要給柳慕煙打個電話都不行。
突然,宋遲靈機一動,“姐,你手機借我用用?”
“你要給誰打電話?”
“當然是給柳……”
剛回話的功夫,一身白衣的柳慕煙走進病房。她披著長長的頭發,跟昨晚的她壓根不像。
宋遲覺得自己快要魔怔了,“你……你怎麼來了?”
柳慕煙微笑著回答:“我聽說你住院了,就過來看看。”
宋遲更加疑惑,“你昨晚不是在酒吧?”
“沒有啊,我昨晚很早就睡了,跟你發過資訊的。”
見兩人交談的愉快,宋熹跟商扶硯對視一眼,去了外面走廊。
病房裡,只剩下他們二人。
宋遲索性問個明白,“我被捅之後,是不是你送我來的醫院?”
見瞞不過,柳慕煙微微點頭,“當時,我恰巧路過。”
“所以那天晚上你也在酒吧,頭牌就是你,對嗎?”
“你為何如此確定,又是怎麼發現的?”
宋遲反倒不急了,“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答案。”
柳慕煙把保溫桶擱在桌上,往前幾步,走到病床邊。
只聽到床上人說:“麻煩幫我一把。”
柳慕煙彎下腰,將一隻手伸到他後脖底下,另一手去拉他的胳膊。
這個過程難免會有肢體接觸,宋遲緊緊盯著她,“你可能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神,和身上的味道不會變。”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停止了。
柳慕煙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你……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上你了。”
“你……你別開這樣的玩笑。”
“我有沒有在開玩笑,你應該很清楚。”
柳慕煙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淡定,“我應該清楚什麼?”
這個時候的宋遲,臉上格外的嚴肅正經,全然沒有往日的嬉皮笑臉。
他鄭重回答:“你應該清楚,若是一個男人願意為了女人去拼命,不顧自身安危,那代表的是在乎,是喜歡,是說不出口的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