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麼走!我今天就要在這裡鬧,我看誰敢攔我!”
宋熹覺得眼前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是無賴。逮誰咬誰,跟瘋狗能有什麼道理可講!
麻利付完款之後,宋熹接過花房老闆遞過來的兩盆文竹,說了聲“謝謝”之後,就要往外走。
她怕商扶硯等急了,會過來找。
一方面是怕他面板過敏,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他受這種癟犢子氣。
然而被叫做“旎旎”的女人,就像被夜叉附體了般,把手一伸,擋在宋熹跟前,“不準走!”
“你在這兒紮根都行,你能管得了我?”
“我在這紮根怎麼了!也要聽你向我認真道歉!”
此時,宋熹兩隻手都沒有閑著,每隻手裡都託著一盆文竹。
要是一個控制不住,很有可能會摔到對方的臉上。
可笑的是女人,仍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天地間我最大的愚蠢行為,像核桃一樣欠錘。
宋熹是有一副好脾氣,但不代表她沒脾氣。
她迎上蠢女人的目光,“給我讓開。”
“我就不讓怎麼了,有本事把我推倒。來啊,我看你就是不敢……”
就在此時,一隻強有力的胳膊將宋熹攬了過去,拿走了她手中的一盆文竹。
宋熹抬頭一看,果然是商扶硯。
男人給她一個安撫眼神,接著掏出了手機,直接報警。
電話通了之後,他言簡意賅,“有人故意尋釁滋事,地址是在……”
懷孕的女人開始慌亂了,將求助目光看向許嘉偉。
許嘉偉看了一眼宋熹,又將視線落在男人身上,“我們不要求道歉了,這事就算了吧。”
“沒法算。”
“宋老師,你能不能看在書妍面子上,不計較這件事了?”
宋熹直接將他無視,她擔心的是商扶硯,怕他會在這裡吸入花粉引起過敏。
她對商扶硯說:“我們出去等。”
男人應了一聲,攬著她的腰,往外走去。
許嘉偉一看,想趁這個時候溜走,身後卻突然傳過來一道男性嗓音,字字清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逃逸會在法定量刑幅度內,從重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