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成熟後,經歷歲月洗禮就會明白,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非黑即白,也並沒有好壞。
真正的強大是允許一切的發生,允許自己做自己,也允許別人做別人。”
宋熹聽後,仔細回味著這幾句話。
領悟過後,終是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所以別再不開心了,好麼?”
“你這麼一說,我心裡的烏雲全都被吹散了。多大點兒事,不值得我費心思。”
宋熹又去觀察他的臉,脖頸和身上,並未出現過敏症狀。
如此,她才徹底放心。
男人半開玩笑道:“總有一天,我的免疫力會變強,說不定就不再對花粉過敏了。”
宋熹卻說:“你這樣的體格,幸虧是在大學裡教書。要是天天下坑,保不準會出現過敏症狀。”
兩人就這麼聊著,等來了出警的工作人員。
一問一答,再加上花房老闆提供的監控影片,對方就算是想逃避責任,也不能夠了。
在離開之前,商扶硯問花房老闆要了張名片,揣進了兜裡。
宋熹看見了,並未多說什麼。她可不想做惹人厭煩,碎碎唸的嘮叨女人。
到了中午,宋熹將宋遲叫了出來。這家夥一天到晚的點外賣,真怕他把胃給吃壞了。
有人請吃大餐,宋遲還是很高興的。
他一如既往的穿著短袖短褲,不同的是這次竟然穿了嶄新的白色運動鞋。
可能跟上次練習科目二時,被訓有關。
宋熹將盒子推過去,臉上掛著一絲笑意,“開啟看看,有驚喜。”
“送給我的?”宋遲滿臉狐疑。
見她點頭,宋遲更加害怕了,“姐,你當著姐夫面送我禮物,姐夫不會吃我的醋,殺我滅口吧?”
話說著,還用手抹了下脖子,頭一歪,舌頭伸在外面。
那樣子,別提多滑稽了,完全是戲精上線。
商扶硯淡淡的掃了宋遲一眼,“你還不夠格。”
宋遲聽到這話,才敢放心的開啟。根據盒子形狀和大小來看,應該是手辦公仔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