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硯:“……”
“在我心裡,與其說我喜歡他,不如說是我仰望他,尊敬他,這成為了我心底的一份秘密。”
商扶硯:“……”
宋熹說出這番話時,一直都凝視著男人的眼睛,想必他心裡應是不舒服的。
“我在他的課堂上經常睡著,但他從未當眾罰過我。”
聽到這裡,商扶硯像是意識到什麼,眼底透露出一分激動。
直到耳中傳來更為確定的話:“我從那時候,就對他有非分之想了,但從來不敢跟他說。不過現在好了,他已成為我的合法丈夫。商扶硯,你高不高興?”
男人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緊緊的,“我很高興,你的暗戀物件一直都是我。”
“所以我從剛開始就告訴你,我的理想型是你這樣的。”
“小鬼機靈,當時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真相?”
“你也沒告訴過我,我們算是扯平了。”
宋熹自認為,自己才是釣魚者。
實際上,她才是那條大魚,咬住餌,自動上鈎了。
那些烏煙瘴氣的情緒,隨著兩人的坦白,徹底消散。
因為鄭書妍那些話,反而使他們之間的感情更近一步。
為了證實這些,宋熹帶商扶硯回了紫郡園。
父母都不在家,回鄉下看爺爺奶奶去了。
這也更方便了兩人,他們無所顧忌。
商扶硯把她抱到書桌上,彎下腰,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不僅收藏了關於我的報紙,還給我寫過情書,卻又不敢給我,你慫什麼?”
宋熹雙手環住他後頸,一副恃寵而驕的樣子,“我這不是慫,是對你滿滿的尊重。那時候,你是站在三尺講臺高高在上的教授,我哪敢造次呀?”
他的眸子如星光般明亮,嗓音低啞,又透著一絲誘惑,“今夜允許你對我造次。”
“那我可就要行使我的特權了,對你使點兒小壞。”
男人卻巴不得她這樣做,越野越出格,他越喜歡。
漫長的夜,他們共同證明瞭一件事:遲到的情書不會過期。
熱鬧的街頭,燈光璀璨。
鄭書妍一個人孤零零的走著,心中想著那些無情的嘲笑,挖苦的她體無完膚,臉色也因妒忌而漲得通紅。
在她心裡,是悔恨,是痛苦,是無數磨難和不幸的無數交加。
生活的不如意,讓她變得心胸狹隘,具有報複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