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最喜歡四喜丸子,不是麼?”
對於這話,宋熹無法反駁。
緊接著,耳中傳來男人的話,“無論在哪裡,你都享受最高規格的待遇,這是我的原則。”
“那我可得小心點,怕被你這最高規格,寵成個廢人。”
“寵你是我的榮幸,你就安心享受。我又怎麼捨得真把你寵成廢人,著,男人彎腰將她抱起,透過鏡片,灼熱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他的嗓音帶著一絲低啞,“寶寶,這會兒該輪到我了。”
“輪到你……什麼?”
“給我降火。”
“你晚餐不是吃了很多苦瓜?”
“那不一樣。現在只有你,才能降我體內的烈火。”
沙發上,男人把她壓在了下面。
他吻她,肆無忌憚。
同樣的,宋熹在回應,以熱情主動的姿態。
然而,就在他們想要更近一步時,宋熹突然流鼻血了。
這讓兩人不得不停下來,商扶硯拿紙巾幫她擦。只是血流不止,怎麼都擦不幹淨。
他把她抱到盥洗池前,用冷水沖,鼻血還是止不住。
宋熹有些慌了,身子搖晃,感覺下一秒就能暈過去。
商扶硯也不能保持冷靜了,他從未見過有人流鼻血,會一次性流這麼多的,心中恐懼萬分。更有可怕的念頭從心中冒出,但願別是自己想的那樣。
最後,還是採用了鼻腔填塞無菌棉球這種方式,才堪堪止住。
這十幾分鐘,可謂是驚心動魄。
宋熹躺倒在沙發上,臉色由煞白漸漸的恢複正常。
她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流這麼多的血,難不成是得了重病,又或是不治之症?
男人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四喜,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些地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