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有人拿針紮我,就像容嬤嬤一樣。我好疼,也好害怕……可那人就是不放過我,最後,那人變成了鄭書妍的臉。”
“別怕,那只是夢。”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輕拍她的後背安撫著,“我給你念段心經,你閉上眼睛。”
宋熹乖巧聽話,耳中傳來他的低慈嗓音。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一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唸完,懷裡人也安靜下來了,呼吸勻緩,眉宇間皆是祥和。
商扶硯知道,她已經睡著了。
但他,一絲睏意也無。就這麼守著她,到了天亮。
翌日,晨起後。
宋熹發覺到男人眼裡布滿紅血絲,心中很是愧疚。
她主動擁抱他,親吻他的唇角,“讓你為我擔心了,我沒事的。”
商扶硯扣住她的腰,“如果在上課時感覺到不舒服,不要硬撐,及時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昨天下午只是個偶然,我身體很好的,你別多慮。”
男人沒再多說什麼,但總感覺接下來的日子裡,會發生點什麼。
直到週五,宋熹都平安無事。
可就在這天的晚上,她又做了相同的噩夢。
不僅夢見有人要害自己,還把她給害死了,甚至夢見了全是稻草人的墓地。周圍黑森森,全是驚悚與壓抑。
這讓宋熹覺得,這絕對不是偶然。可能是對現在與未來的一種提示,叫做預知夢。
最近的磁場太弱,需要補充些正能量,以至於總是接二連三的夢到不好的事情。
膽氣虧虛,心神不定,可能都是誘因。
當顔桉聽說以後,立馬給認識的道長撥過去了電話,仔細說明宋熹的實際情況。
道長給了回複:務必要見到本人。
顔桉一聽,就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就算什麼活兒不幹,也要帶宋熹去趟龍虎山。
車程六個小時,於當天下午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