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硯在這個時候開口:“媽,您剛才踢到的是我。”
顔桉:━Σ(Д|||)━
商臨州在心中暗道:幸好剛才躲得快啊!
多年以來,他早就摸清妻子的脾性。
因此在這種時候,推兒子出去做擋箭牌,才是最恰當不過的。
顔桉火急火燎下了桌,“你們先吃著,我去切水果。”
“辛苦您了,媽~”
“跟我還客氣什麼,都是一家人……”
顔桉說這話時,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路,直接摔倒了。
商臨州立馬沖過去,將她扶起,“都這麼大人了,走路還是這麼不紮實,也不怕孩子們笑話。”
顔桉咧了咧嘴,用力搗了丈夫一拳頭,小聲埋怨:“就你話多!”
“……”
一對年輕夫妻在這裡待到八點多,才離開別墅。
回去以後,宋熹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沐浴。
不知為何,宋遲那句魔性的話總是縈繞在腦海,揮之不去。
如果她含洗澡水,商扶硯會怎麼做?
還是算了,不能逗他。
要是真做出這種蠢笨行為,那她也成了智障二百五。跟宋遲那家夥,又有何區別!
宋熹一個人去了浴室,仔仔細細的將自己清洗幹淨,不放過分毫。
男人正坐在書桌前,整理一份考古檔案,在幾天後的學術研討會上需要用到。
手錶、婚戒和領帶,滿滿的都是一副人夫感。
因此在學校裡,並不會出現表白事件。
在這點兒上,男人做的無可挑剔。斷絕了自己所有後路,只全心全意愛自己的小嬌妻。
四十分鐘過去。
一身紅色吊帶睡裙的宋熹,緩慢的朝他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