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笑了聲,“你就不會向校醫務室借個擔架?”
男人轉頭看了她一眼,“你們不愧是姐弟。”
宋熹聽出話中有話,詢問道:“不會是宋遲也是這樣的提議吧。”
“嗯,讓我找副擔架,怕閃了我的腰,更怕你去跟他拼命。”
“我去跟他拼命做什麼,不至於。”
“嗯?”男人危險眸子看過來,“我要是真閃了腰,對你有什麼好處?”
“當然是可以休養生息一段時間了。”
“想都別想。”
商扶硯把宋熹帶回了清風別苑,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帶進了浴室。
等到從裡面出來,已是兩個小時以後。
天已經徹底黑了,餓得宋熹肚子咕咕叫,卻又筋疲力盡。
她渾身上下泛著緋潤的光澤,還有那點點痕跡。
宋熹指控道:“要不是我喊停,你是不是準備要到天亮?”
男人愉悅的笑了聲,“下次可以這麼試試。”
他正在廚房裡做飯,背影挺直,屹立如松,透著一股禁慾氣息。與在浴室時,完全是兩副模樣。
這強烈對比,給人視覺上,感官上無限沖擊。
如今,宋熹已深有體會。
就在這時,宋遲的電話打進來,“姐,你現在是不是跟教授一起?”
“嗯。怎麼了?”
“我們班的導員好嚴肅,我想……讓教授幫我請十天半個月的假,怎麼樣?”
商扶硯拿走宋熹的電話,對著聽筒說:“最多一週。”
“呃……好的吧。”
過了兩天,宋遲又生龍活虎起來。
他根本在病床上躺不住,無聊時候,還會用手指頭扣床單玩兒,結果把潔白的床單扣出了幾十個洞。
護士都很無奈,告訴他這是要需要賠償的。
宋遲滿口答應再也不會,下一秒又將嶄新的床單扣出了倆洞。
作為不能時刻陪在兒子身邊的父母很是內疚,他們表示喜歡扣床單就扣吧,又不是想要天上的星星。兒子就這麼點愛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過去了。
高興是一天,難過也是一天,就不如舒舒坦坦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