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教授,你是學校裡的老師,不能見死不救啊……”
聲音異常悽厲,惹人厭煩。
顔桉極其看不慣,“老師教你認真學習好好做人,可沒讓你去偷人造人。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還想甩屎盆子到別人頭上,不是腦子缺根筋,就是思想不道德!”
穆桃沒說話,只因貴婦已來到她跟前,又甩了她一巴掌。
貴婦語氣不善,“想死就直說!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霍先生知道了一定不會饒恕你,他會休了你!!!”
貴婦俯視著跪在地上的穆桃,單手掐住她瘦削下巴,冷笑一聲:“你還真是蠢得無藥可救!像你這樣稍微有點兒姿色的女人,還有小七小八,小九小十,你們只不過是為了滿足男人需求才會存在。不妨告訴你,監督你打掉孩子正是霍先生的意思。”
“你胡說!你肯定是騙我!霍先生說只愛我一人,他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他說你在那方面像死魚一樣!”
“啪”的一聲。
穆桃直接被掌摑懵了,頭歪向一側,嘴角溢位鮮血。
“你還真是先天性智障,外加後天性腦癱!你一個男人玩物,在我面前逞什麼能耐!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像你這樣出賣自己肉體的廉價女人,分文不值!”
穆桃氣得雙眼通紅,將祈求目光落在逐漸遠去的三人背影身上,可惜他們不會為了她回頭,更不會出手相助。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讓你嘗嘗罰酒的滋味,給我帶走!”
隨著話落,一名黑衣保鏢將穆桃從地上狠狠拽起,嚇得她連忙護住自己肚子。
只是這次,兇多吉少已成定局。
不作就不會死,穆桃已開始後悔。她只能寄期望在老男人身上了,幻想著他念在自己盡心伺候的份兒上,能夠站出來為她遮擋風雨……
與此同時另一邊。
宋熹在丈夫和婆婆左右護擁下,到了醫院大廳裡面。
顔桉擔心兒媳受到驚嚇,輕聲詢問:“小熹,你剛才有沒有害怕?”
宋熹淺笑著搖頭,“媽,我沒事,膽量沒那麼小。”
“那就好。”顔桉才放下心來。
雖然遇到外面那一幕,足夠驚心刺激,說不上什麼美好,但也不能夠影響到他們的心情。
井然有序中,宋熹做完了腹部彩超。
當她親眼看到裡面有個小生命在跳動時,一種母愛的力量油然而生。
這種感覺很奇特,雖素未謀面,但她想把世間最好一切都捧到小baby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