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之見狀,心急如焚,眼眶瞬間紅了。
他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禁錮,去阻止太安帝的暴行,然而卻無能為力。
他只能急切地喊著,試圖能以這樣的方式阻止對方。
“啊哈哈哈哈,真是痛快。”
太安帝看著言洛塵痛苦的表情,又瞧著顧卿之焦急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他覺得在一人面前折磨對方在乎的人,這種感覺屬實有趣。
顧卿之心中不禁暗罵:
【靠,以此為樂嗎?!真是變態!】
他看著師弟臉上不斷流出的鮮血,心疼不已。
太安帝似乎對眼前的一切還意猶未盡,他停下了對言洛塵的折磨,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癲狂的光芒,再次走近顧卿之。
他手中緊握著那把還沾著言洛塵血跡的短刀,用刀身輕輕拍打著顧卿之的臉,看著那血漬沾在其臉上,眼中帶著一種輕佻與玩味。
此時,他竟流露出一種無比痴迷的神色,透過顧卿之,看到了另一個人。
“太像了,你長得與阿蕊可真像,不愧是阿蕊唯一的血脈。”
太安帝的聲音輕柔得像是在夢囈。
“只是可惜,她不曾歡迎過你的到來,因為你,是顧淵的兒子。”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怨恨,那是對顧淵玷汙了他心中白月光的怨恨,
顧淵聽聞此言,雙眼通紅,如同燃燒的火炬,連忙怒喝:“太安帝,別動他!你有何怨,盡管沖我來!”
太安帝卻不以為然,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冷冷地回應道:“沖你?想得倒美,你以為孤會不知,你兒顧卿之才是你的心頭肉嗎?對他下手,難道不比對你下手更讓你難受至極?”
說到這,他眼中那扭曲的快感似乎更甚,在欣賞著顧淵痛苦的表情。
顧淵氣得渾身發抖,卻一時語塞:“你!”
太安帝不再理會顧淵的怒氣。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顧卿之的臉頰,那動作看似溫柔,卻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顧卿之,你為何不是孤的子嗣呢?若是那樣,孤定會封你為皇室最尊貴的太子。”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惋惜,隨即眼中滿是嫌棄,又道:“不像孤如今的那些子嗣,沒有一個是令孤瞧得上眼的。”
“只是可惜,事實無法改變!”
話音剛落,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手中的短刀毫不猶豫地插入顧卿之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