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沈拂明沒有繼續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如今的性子是不是換回來了？”
顧卿之更加困惑了，又是一臉茫然地問：“換？和誰換？”
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似乎比以前愛說話了，性子也開朗許多，但沈拂明卻看在了眼裡。
突然，顧卿之像是想起了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也不管那什麼神力和性子了，臉色瞬間變得焦急起來，問道：“哦對了，我師弟呢？”
沈拂明瞧著顧卿之那副急切又懵懂的模樣，還照常稱言洛塵為師弟，不禁在內心嘀咕起來：“這神力已然回歸，可他這記憶怎會還沒恢複呢？照理說，神力歸位，記憶也該隨之複原才是。難道是這過程中出了什麼岔子？”
他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思索，上下打量著顧卿之，試圖從他身上找出答案。
顧卿之見沈拂明只是盯著自己，卻沉默不語，心中的焦急愈發旺盛。
他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擔憂，再次急切地問道：“你可知曉我師弟如今情況如何了？”
沈拂明微微嘆了口氣，“還在太安帝那密室裡呢。”
“什麼？！”
顧卿之聞言，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臉的焦急。
“不行，我得去救他！”
他說著，便下意識地起身，想要走出此地。
沈拂明趕忙伸手阻攔，臉上帶著安撫的笑，說道：“哎呀呀呀，別急嘛，他現在沒有危險。”
“再說了，你就算出去了，他也看不見你，你也碰不到他！”
他的聲音輕柔而沉穩，試圖讓顧卿之冷靜下來。
顧卿之一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身臂膀，感覺與平常似乎並無什麼區別。
但下一秒，他猛地想起自己已經死了這一事實，心中頓時恍然。
“是如今的我，只是一道魂魄的原因嗎？”
他抬眸看向沈拂明，詢問道。
沈拂明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地回答：“對！”
顧卿之的臉色瞬間變得萎靡。
但很快，他又釋然且好奇地問：“那這到底是哪裡？為何會與我禦清仙宗裡的空靈谷如此相似？”
他環顧四周，有些不解。
沈拂明笑了笑，解釋道：“這裡是我的私域，呃……這就是從你家祖師爺風華那要來的，後來被我煉化，修成了自己的私域。”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似在炫耀。
顧卿之瞪大了眼睛，難以置通道：“你居然還認識我宗500年前飛升的祖師爺風華？”